有关《天风苦雨最磨人》——写在最后的话

2016年的八月中下旬的某日,午睡做了一个梦,模糊的记得和王天风有关,一个有点惋惜又惊心动魄的爱情。

同绝大多数的梦境一样,醒来前记得所有的细节,醒后却再无法周详复述。

很意外的想要写点什么,报复性的缓解自己科三挂掉自我危机。

于是有了一个不足千字的小片段,极偶然寄给一个朋友看过,AK说的什么现已不能忆起,但那时候大概立了志,想要把这个故事写完整——

——这可不是个容易的小目标,这些年弃坑也不是一两次,无数个故事有了开头,再没结尾。

好在我跟Ak讲,这是个很短的小故事,我要争取在暑假结束前,写完它。

今天回过头去看,那个最先写成的片段,其实非常的糟糕,啰嗦,俗套,气氛令人生厌,但毕竟它是一切的开始

——在正式完结前的四个月里,我不断的生产出这样糟糕啰嗦令人生厌的片段,然后借由这些糟糕的基础不断的删改重写,直到它呈现出比较像话的模样。



现在,这些废弃的片段被保存在一个单独的文档里,即便嫌弃,但它们至少是我曾经思量的痕迹;回头翻看,还能记起那些灵光闪现的瞬间,在公交车上,在洗手做饭的闲暇,在去往单位的路上,在看书出神的空档。

我从未如此放不下自己的文字,大概因为我不止写了它们,它们其实也塑造了我。

如果福楼拜说,包法利夫人,就是我。

那么,陈啸风,尹嘉宜,甚至所有一切有台词有过场的人物,都是我。

却都是更好的我。

真诚,无私,勇敢,坦荡。

杨绛在拆破钱钟书的西洋镜时,说,“钟书从他熟悉的时代、熟悉的地方、熟悉的社会阶层取材。但组成故事的人物和情节全属虚构。”(《钱钟书写<围城>》)

我不敢高攀先生的境界,可是写的时候也时常觉得恍惚,那个民国、上海、所谓的上流社会,我只算一知半解,我所熟悉的,只有笔下的人物。

尹嘉宜和陈啸风。

每个人物细致到表情眼神的具象。这也是从未有过的情景。超乎寻常的真切,就好像是我曾亲眼看着这一切。

但情节确乎是偶然的,不然也不至于最后把原定的一个小故事写成了十数万字的中长篇。

写到一半就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不住,舍不得结束了。

尹家的一切像是我的厄里斯魔镜,好到让人沉迷。

所以更完了文,离开了陈啸风的日子,仿似失恋。


还是会习惯性的刷刷LOFTER,看着从前的评论露出蜜汁微笑;然后对那些吆喝着更文和写番外的要求叹息不语。

他们或许欲罢不能,可我真的去意已决。


必须要放下陈啸风和那段真真假假的故事了。此志作结。



感谢第一个在LOFTER为我写下评论的 @fanzhou1995 ,感谢一切耐心读完每个字的粉嘟嘟,身为作者,战战兢兢的期待着大家的意见,而你们,那么善良。

感谢替我一遍又一遍的忍受和审视这些废字的AK,她曾是在一切困顿中支持我写下去的动力,是我未曾料想过会遇到的文字之交。

还有格格,和千头万绪的生活搏斗着,还坚持读完我的涂鸦之作,给我鼓励和信心。

你们都是我未曾期遇的幸运,如果不是写文,我不会有机会知道这份幸运,如果不是这遭幸运,我也没可能继续写下去。

致谢,再次。


再见,陈啸风。


但我知道他会成为我无数幻影中的一个,依恋,陪伴我,自太古到永荒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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